我從夢裡來,
也入夢裡去 ;
那夢與夢的罅隙,
曾醒。
於是辣炒了歲月,
斟滿了情誼,
徐徐向行,
只為一睹造化的神奇。
聽說三峽發現了彩壁,
那媚,
宛如潑上競妍的油漆,
搶眼的幻彩,
滄桑之姿儀,
豈肯輸給屏東的哈尤溪。
遠方的遊客都來,
附近的鄰居也去,
越嶺翻山,
只為將縷縷的慕戀傳遞。
那剔透的涼露猶沉,
堆翠的苔蘚仍青,
一路的歡快,
撲面相迎。
此時的雲是調皮的,
山是清閒的,
花是嬌嗔的,
水是冷絕的,
而天氣則是可愛可愛的。
別去數疊嬌,
迎來一串豔,
有頑石散步於踏徑,
有景窗狐惑於目前
更有檳榔花的香氣,
旋舞於薰風之中,
展翅綿延。
石縫是一派泠泠的清泉,
勻灑於才被喚醒的林間。
樹已抖擻,
山也莊嚴,
我是愛戀,
我是頃刻的謫仙。